小说散文界的黑马——杨志军 2011-04-24
杨志军重要作品
杨志军
杨志军,1955年5月出生于青海西宁,祖籍河南孟津,现定居青岛。当过兵,务过农,上过大学,做过记者,著有长篇小说《环湖崩溃》、《海昨天退去》、《大悲原》、《失去男根的亚当》、《江河源隐秘春秋》、《天荒》、《大祈祷》、《远去的藏獒》、《敲响人头鼓》、《藏獒》、《藏獒二》、《藏獒三》、《伏藏》等。另出版有文集《杨志军荒原系列》(七卷)。作品曾被翻译成多种文字,在国外出版。
明白杨志军,大部分人是因了他的长篇小说《藏獒》。评论界把杨志军的《藏獒》说成05年度文坛最大的黑马。2005年—2008年,杨志军出版《藏獒》系列三部曲,迄今发行一百多万册。《藏獒》出版后,赶紧引起了狼文化与獒文化的争论。
有记者在问到杨志军是如何看待狼文化的泛滥的时,杨志军回答:我是一个道德至上主义者,我认为无论你干什么,无德即是可恶。而狼文化完全无视人之为人的基本行为准则,公开提倡弱肉强食、贪得无厌、损人利己、无信无义的强盗哲学、市侩哲学,把狼子野心当作人的正常之心,视弱者为草芥,置弱势人群于不顾,是极端利己主义的恶性膨胀。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所谓“狼文化”与狼这个物种毫无关系,很多坏提倡、坏想法、坏思想都是人强加给狼的。比如,狼的贪婪只针对食物,是生活的需要,它要活下去就必须这样。人的贪婪则表现为骄奢淫逸、损公肥私等。狼在现实中越来越少,几近绝迹,是自然中的悲剧角色,“狼文化”却大行其道,是社会中制造悲剧的角色。
“狼文化”首先是对狼这个物种的侮辱、强奸和歪曲,其次才是对人类社会和道德标准的践踏和戕害。所以我在《藏獒2》中用很多笔墨写到了狼,既写了狼的荒野原则:凶狠残暴,也写了狼温情脉脉、义气多情的一面。草原上的人都说,狼是“千恶一义”的动物,也就是一千匹恶狼中必有一匹义狼,或者说,狼做了千件恶事之后,必有一次义举,这匹义狼在哪里?这种义举是什么?我想有所表现和挖掘,以便多层面、多角度地表现狼。作为自然的代表,藏獒和狼不是此消彼长的关系,而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它们相辅相成,互为依存,对立而统一,既是大草原上的一对永恒的冤家,也是在维持生态平衡中缺一不可的双方。针对记者问到德国汉学家顾彬(Wolfgang Kubin)曾说姜戎的小说《狼图腾》“对我们德国人来说是法西斯主义,这本书让中国丢脸。”的言论,杨志军表达了他的看法:其实《狼图腾》里有很深化的悲悯,里面对狼的描写完全是人道主义的,尤其是作者对草原生态一每天被破坏的忧患,令人感动。一个从苦难岁月中走来的中国作家,是不会宣扬法西斯主义的。也就是说“法西斯主义”跟姜戎没关系,有关系的是“狼文化”,这个獠牙狰狞的所谓“文化”,绝对是法西斯主义的。而“狼文化”并不是起源于《狼图腾》,它起源于中国传统文化中最腐朽的那一部分。鲁迅的《狂人日记》就是对“吃人”的“狼文化”的批判,“救救孩子”也是从狼性十足的腐朽文化中挽救民族灵魂的呐喊。
而且杨志军几乎在同时,又在中国出版集团东方出版中心推出了他的散文集《远去的藏獒》。与小说的风格差别很大,那些纪实的、风情的、哲理的、感怀的散文,直抒胸臆,饱蘸深情,充分展露了作者的胸怀。
作为高原的精灵,藏獒具有坚韧、负重、仗义、嫉恶如仇、捍卫目标、耿耿忠心等优秀品质。在《远去的藏獒》中,杨志军通过纪实、叙事、追忆及反思,对产生“藏獒”这一高寒优秀动物的地理环境和人文环境作了繁复、详细而形象化的铺垫,字里行间无不倾注着作家对最后一块圣地的无限虔诚与眷恋。诗意化的叙述与表达裹挟着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作者对产生“藏獒”———高原精神和高原气质的杰出代表与象征———环境正遭受市场化的破坏的危险,以及身处传统和现代的矛盾和困惑,表现出深切的关注。
在解释两本藏獒的区别时,杨志军说:“这两本书有很大的区别,在长篇小说《藏獒》中,藏獒仅是艺术形象,而《远去的藏獒》却是一本散文集,有从我20年积累中所选的十多篇散文,《远去的藏獒》仅是其中一篇,因为比其他文章精彩,就拿来当书名了。在《远去的藏獒》中,有我对高原文化的描述和更深层次的反思;我为什么写《藏獒》;还有我的一些经历,让读者看到正因为有这样的经历才会写出《藏獒》这本书,可能更真实、更思考、更深化。《藏獒》的主体是藏獒,而《远去的藏獒》主体是我。读《藏獒》,你会从表层的獒性看到深层次的人性;而看《远去的藏獒》,你会从表层的人性上看到深层次的獒性。”
纵观杨志军出版的重要作品书目,我们就能大致了然杨志军的创作轨迹与关注视点,他的所有已出版作品,几乎都打上了鲜明的荒原烙印,可以称之为一座荒原雕刻。在二十世纪的八十年代,杨志军就以独立边缘的姿态选择了他的书写方向,他一开始进入的就是荒原,而不是社会普遍趋同的主流话语的表述;他自觉地认同了自然,而没有把自己汇入喧嚣沸腾的群体性写作潮流。
这是一种特别奇异的现象,他仿佛一出场就表明了此后一生的创作轨迹,而且目标明确,信念坚定,仿佛是荒原自然择定的不二人选,要为荒原发出它们静默的声响。回首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氛围,杨志军的写作不啻是一个异数,一个奥秘而独特的文化存在。他一样被社会大潮所裹挟,但在潮流中他汲取的是个体所需的养分,于是在潮流中他第一次苏醒自觉地选择了自我,而这个第一次他奇迹般的保持至今。他极少跟随某个文学派别,纵使受到一些大师的影响,也不会沉迷其中,亦步亦趋,他一直让自己游离于派别之外,也没有一个圈子限定他,他的思考和书写从一开始就具有了边缘的气息。这使得评论界在面对杨志军时不知所措,无法用既知的评论语言和评论思维去评论他,也无法把他归入任何一个流派范畴,他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文化异数。
实际上,杨志军是极为典型的八十年代人,他的八十年代特征特别鲜明,可以说他保留了八十年代最引人注目的知识分子特点:激情、理想、对终极意义和终极价值的探索、终极关怀、人文精神的持续燃烧和恒久绽放。从这样的责任和任务出发,杨志军最终抵达的是自然的荒原,他在荒原找到了他的精神家园,他一切写作的根柢。
生命意识是杨志军荒原行走的巨大收获,也是他作品的核心内容与价值指向。因着对生命的虔诚与悲悯,杨志军洞悉了荒原的本质,那一种没有欲望和功利,超越了世俗与卑微的,对自然无条件的亲近,是荒原精神最可宝贵的内涵。所以杨志军认为,一个人一生所能做的最有价值的,就是虔诚地热恋,对自然,对灵魂,对生命。一个社会,不管有什么样的政治秩序和经济体制,都同时必须有一个健康优良的道德标准成为人们的内心依恃。荒原精神是关于人类和自然荣夭与共的精神,是关于生命强韧不息的呐喊,是灵魂得以栖居的高大陆。他曾经发出这样的呼喊:“它让你在走出绝地之后发现你的存在形式依然是一个血肉丰盈的躯体而不是一堆白花花的骨殖,让你在越过死亡线之后发现你的生命境界正在接近该海拔的光明,从此你将不甘心仅仅盘根于潮湿的洼地在弥漫不散的阴暗中蝇营狗苟。”正是由于这样的思考,杨志军的作品显现了极为丰富壮观的生命景象,生命成为至高无上的信仰,他给生命以暖和,让生命穿越历史穿越自然,在向神性高地攀缘的路途完善生命。
于是,青藏高原所沉淀的荒原意识植入杨志军的骨髓,荒原成为他的精神归宿,负载了他的完整的精神意义:回归自然的前卫思想,返本还原的先锋意识,崇尚光明的净土理想,生命永恒的终极关怀。
-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 杨志军 http://baike.baidu.com/view/473903.htm#7
搜狐新闻 散文界的一匹黑马 http://news.sohu.com/20060226/n242025192.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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