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第六届上海365绿色家居公益检测保障维权大行动
——暨第二轮万户家庭室内空气污染抽检三年计划
室内甲醛与PM2.5免费抽检公益科普活动
上海市环境产业保护协会副秘书长 李伟
【李伟】：2012年第六届上海365绿色家居公益检测保障维权大行动新闻发布会正式开始。
从2007年到2011年，我们已经成功顺利举办了五届，非常感谢在座的媒体朋友的支持，由于你们的支持和帮助，使得这项公益活动开展得非常顺利，而且影响力越来越大，同时也帮助了许多需要帮助的人群，让他们感觉到环保非常重要，感觉到媒体对他们的帮助是切身的。
今天的主题活动是第二轮万户家庭室内空气污染抽检三年计划，五年里面总共接待了2万多人次的咨询，除了大家做了宣传以后来电来访的，还有我们经常到社区搞活动，在展览会现场给大家做咨询，我们做了一个统计，大概有2万多人次。同时，也有1万多户家庭和单位参与了我们这项的第三方检测，所以说影响力还是很大的。
最近，环境的PM2.5影响很大，大家都非常关注，政府也非常关注这项民生的工作，很多的相关职能部门也进行了监测的布点，中科院也做了一个关于PM2.5研究和讨论。因为PM2.5不是一个新鲜事物，只是我们以前没有关注到，而且PM2.5本质上来说是因为吸附了大量有害的化学物质，可能会导致疾病的产生。室内环境来说，因为装修引起的甲醛、TVOC、苯、氨和氡被誉为五大杀手，PM2.5可能意味着第六大环境杀手。如果大家对PM2.5成因了解的话，可能在预防方面做好很好的措施，今天我们有请了一些行业的专家在PM2.5研究方面有一些心得跟各位媒体朋友交流一下。下面有请上海环境科学研究院大气污染研究所的钱华老师解析一下室内PM2.5。
上海环境科学研究院大气污染研究所 钱华
【钱华】：PM2.5是我们搞环境、大气的人，对颗粒物的从几何尺寸上对它进行的一种分类。颗粒物分为很多种，国际上最初是分TSP，所谓TSP就是不超过100个微米，它在空气当中基本上是不能长期悬浮的，最终是要沉降下来的。除了TSP以外，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对颗粒物，对人体健康认识的程度逐步加深了，后来提出了PM10的要求，PM10已经可以进入我们的呼吸道了，但上帝创造人的时候，给人一种能力，可以把PM10左右的尺寸消除掉，通过我们的鼻腔黏液和气管的纤毛基本上可以把PM10除掉。那么PM2.5就是尺寸小了，是空气动力学直径，一个小的纤维，一个粒子，因为它的颗粒是不规则的，有燃烧油、媒、生物质产生的颗粒物，还有二次污染，比如说排放的硫化物、氮氧化物，再加上有氨，生成了各种各样的二次污染物，包括硫酸铵、硫酸盐等等，可以阻挡太阳光的。空气环境分大环境、室内环境、车内环境，当然还有其它的一些特殊环境，这些东西对人体健康都是有影响的。
我们现代人大部分时间是生活在室内环境，早在八九十年代，人们都已经做过测算，我是80年代末90年代开始进行上海市室内空气污染研究的，当时做了很多方面的研究，得出的结果当时室内空气污染是非常严重的，超过国标的几百倍。现在的污染形式转变了，转变成化学性污染为主了，颗粒物主要是来自于我们生活水平提高了，厨房烹饪的时候会产生颗粒物，有大量的资料证明家庭主妇得肺癌、鼻烟癌的比例要比不做家庭主妇的人高很多倍。除了厨房里面产生的颗粒物PM2.5以外，你家里有人抽烟，也会造成这种颗粒物的污染，整理床铺的时候也会产生颗粒物的污染。另外大环境空气质量不好，你把窗门打开的时候，会引入室外的污染因子。比如说像去年年末以及今年3月底的时候，北方的沙尘暴大举南下，它会影响到室内空气污染。北京老百姓说“下土了”，其中大颗粒降下来了，小颗粒会悬浮在空气当中，这种大规模的沙尘暴的天气是自古以来就有的，已经不下几千万年了，内蒙古撒哈拉的颗粒物可以吹到美国、日本去，美国人已经对这个数据进行了分析，通过现代的技术把颗粒物的迁移搞得很清楚了，它不但是一种全球的现象，同时也是地球生态圈的一种现象。
那么室内空气与我们人的生活习性密切相关，烹饪、抽烟、开车，尤其是很多人的家住在交通繁忙地段，机动车开放的颗粒物的浓度是非常高的，尤其是柴油车，都会通过空气对流交换进入我们的家庭。所以说开窗交换有一个前提是大环境没有被污染。如果像北京去年12月低的时候，天都是黑的，室内空气净化器都卖得脱销了。骆家辉是美国派驻中国的大使，他在输出他的价值观的同时，他也输出了他们的科学技术，大肆炒作我们国家颗粒物造成严重的污染，激起了北京老百姓心理上一阵一阵的波澜，达到了恐慌的程度，对政府形成了巨大的压力。因为我们中国人自己生产不出PM2.5监测仪器，我们必须要从美国进口，美国就可以赚多少个亿啊。
室内、室外环境质量，我们把PM2.5叫做微小颗粒物，它是可以直接进入人的呼吸道的，尤其是进入支气管，再小于几个微米就可以进入人的血液了，而有害物质都吸附在颗粒物上。在将近20年前，我当时参与同济、复旦、医科大学等联合进行的上海颗粒物污染物质监测与致癌物质的研究，因为我是负责全上海所有颗粒物的监测，当时设了13个点，监测的结果数据是非常吓人的。当时由于监测手段限制，做的还是PM10的颗粒物，里面的重金属、致癌物质都是很多种的。颗粒物对人体健康的影响确实是比较大的，尤其是在污染比较严重的季节，可以适当的减少室外活动，像我养成了一个好习惯，我早晨起来，第一件事情首先看天气，天气好不好？好的话就开窗，尤其是下雨天，我开窗最勤了，雨水能够把空气当中的有害物质，包括可溶性的二氧化硫、二氧化碳溶解掉，溶解在里面就变成酸雨了，二氧化碳在降水中饱和浓度是PH5.6，雨水还可以把颗粒物冲掉，我专门做过三次的研究，雨水可以把大颗粒、中颗粒全部给冲刷掉，而PM2.5要下得多了，最好是毛毛雨，毛毛雨对于消除PM2.5的效果比倾盆大雨的效果要好。总的来说，下雨天空气是比较好的，当然雨水下得越多，空气质量越好。
总而言之，人们现在随着文化、经济水平的提高，对于生活质量的要求越来越高了。前几天我在中央新闻台开了清华大学张燕生教授专门讲了室内空气的问题，对于大气环境，包括水污染、大气污染，包括监测仪器设备都要进行认证的，所以将来我们在室内空气也要走这一条路，对于室内空气使用的各种设备要进行科学的论证，这是未来的发展趋势。室内空气将来的监测的各种仪器设备、试剂都要进行论证，要保护老百姓的合法权益，像有些用氯化物，像氯化铵等等这些东西，本身对人体的呼吸道有影响的，拿这个东西直接处理室内空气，对人体健康是有害的，这些东西都是要经过论证的。人都要有环保意识，没有环保意识在现代社会要“中招”的，然后自己要率先带头，能不开车的就不要开车。我把我的一些环境意识跟大家分享，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提问。我们这个团队早在十多年前就进行了上海市PM2.5的研究，当时是设了十个点，包括南汇、上师大、普陀区、西郊公园、杨浦区，我们当时进行了长达两年多的PM2.5研究，所以说我们这支团队还是比较领先的。
【李伟】：谢谢钱老师，我们钱老师在大气污染研究方面是业内的第一人。这次PM2.5事件以后，他也特别关注室内环境的PM2.5。我们这个365活动今年增加了室内PM2.5的监测和检测，通过这样一个科普活动，让大家知道PM2.5的危害在哪里，形成的原因告诉大家，怎么规避方法，同时养成一种绿色生活的理念。
接下来邀请上海市环境保护产业研究院的杨朝峰先生介绍一下室内PM2.5监测检测仪器做一下介绍，另外在产学研方面做一些介绍，如果室内环境PM2.5超标了，有哪些做法。
上海市环境保护产业研究院 杨朝峰
【杨朝峰】：各位媒体朋友，各位领导，下午好！我首先介绍一下PM2.5这个数据，因为讲数据大家才有感觉。
世界卫生组织对PM2.5二十四小时的浓度，我们生活的环境是25微克每方米，就是说你工作和生活的环境PM2.5的数值建议在25微克以下，超过25微克每立方米，就会对你的健康造成一定的危害。我们国家目前对PM2.52.5建议的数值是75微克每平方米。现在我们办公室里PM2.5是多少呢？我为了让大家有一个感觉，特意用了两个从美国进口的仪器，测一下我们办公室PM2.5的数值。其中一款测出来的156微克每立方米，就是说我们长期在这种环境下生活呢，我们的肺就会被黑掉，包括过敏、感冒都是从这里来的。另外一款仪器测试的175微克每立方米，这两个仪器都是在几万块钱的。就是说我们在不知不觉被周围的环境所伤害。
我们怎么办呢？我们的要减少户外活动，但我们的呼吸是不能停止的，怎么创造健康和生活的环境呢？首先我们要知道一个标准的数据，国际卫生组织建议25微克每立方米，我们以这个数据为标准来改善办公室和家里的环境。现在室内空气标准里面，对其中PM2.5的数值没有一个规定的，但它对我们的生活环境中的有机物和无机物包括病菌、放射性的氡，人有14%的死亡率是来自于氡的。氮氧化物为人的危害性，比一氧化碳毒害性还要大，并且本身氮氧化物不算什么，但进入体内之后变成亚酸盐类，就会造成肺癌。我们怎么去控制生活、工作的数值是达标的呢？如果到公路上去测，拿上氮化物的仪器去测的话，超标是肯定的。
那我们从两个方面改善我们的室内环境，我们一定要推出净化的中央新风，要让会呼吸的房子呼吸健康的空气，通过这个新风系统以后，特别是住在高层，怎么能够让室外的空气进入到室内以后，能够达到健康的标准呢？首先我们要看到有害气体里面主要的成分是什么？第一个PM2.5的数值，第二个是无机物和有机物，有机物是可以点燃的。通过目前的中效、高效过滤器，不但是PM2.5，PM0.3的物质都被它挡在外面，无机物常规的办法是采用活性炭，但针对性不强，它是泛泛的，它会脱浮，但它是有效的，现在我们介绍一种办法是气象净化，是分子筛的技术，用化学的办法固化，这种技术是用在军事上的，就是常温催化。还有一些常规的技术，比如静电除尘，对PM2.5是有效的，我们采用静电除尘的设备之后，特别是有机质蛋白质体是非常有效的，但定期要清洗，静电的装置会产生臭氧，对有机物是有效的，但对无机物是无效的，一定要注意臭氧是否超标，臭氧超标之后就会致癌的，这一点要注意。
左下角是装在风管里面的，加了一个静电装置，一定要把活性炭等等这些东西加进去，否则无机物会毫无阻挡进入室内。这是常规的办公大楼的净化装置，臭氧用在项目上以后，要监测室内臭氧的浓度，不能超过1883这样一个最基本的标准。
还有室内的净化技术，在房间之内头疼，我们的环境里面二氧化碳会超标，1883规定是600PPM，但我们这个办公室里面的数值肯定超过1500PPM，包括室内的TVOC含量。采用气象净化技术，能够对氮氧化物、二氧化碳等有害病菌进行彻底的处理，用在室内循环。现在我有一个最简单的建议，我们有了标准以后，我们这个公益监测活动，检测出来室内数值超标，如果你经过室内的解决方案进行解决以后，方案做了是不是达标呢？我们就要用相关的仪器来测，比方说运行半小时以后，我们研究方案，启动15分钟到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就用仪器测试室内PM2.5的含量，是否在25微克每立方米或者是75微克每立方米，达到这个数值就解决了，第二个要测二氧化碳的含量，第三个要测甲醛、苯、氨等的测试。我们研究一定要数据化，真正能够帮到我们的老百姓，给他们提供一个好的指引，要数据化，不能说我感觉好了。但有一点，每一项技术都不是万能的，要通过一个综合的技术给我们生活创造一个健康的环境。我们经过市场的调研以后，基本上改造的费用是不高的，各项技术综合治理室内生活环境的时候，它的费用性价比是比较高的，给我们带来长远的健康影响是无价的，可以长远地让我们健康的生活。
【提问】：刚才你说的臭氧的办法，很多净化的机器，家庭使用的时候要注意什么问题？
【杨朝峰】：如果是采用这种设备呢，第一个要看一下权威部门发的检测报告，第二个我建议用臭氧设备做的净化装置，一定要放在远离我们活动的区域。第三个我建议你一定要测一下，因为它放在你的身边不是一天，它是放几年在你身边的。比方说水处理，多余的臭氧都是通过装置把它吸收掉的。
【李伟】：我们杨朝峰研究员在室内净化这一块做得很资深。我们作为协会来说，希望把这个解决方案提出来，目前已经有一些成熟的方案，可能会对现在PM10或者PM2.5造成的影响和危害有一些抑制和规避作用，所以我们把这些方案也推向社会，让大家检验一下，已经在做的，希望得出这些数据，没有做的，大家可以在这方面选择性的使用和操作一下，看看哪个方法更能帮助降低PM2.5对人体危害。据我所知PM2.5是一个系统的问题，肯定不是单方面的问题，比如说雾霾天气比较多的话，建议大家不要出门，少做有氧运动。如果装修好之后，建议他们经常开窗通风，那到底是开还是不开呢，其实这个问题也是很纠结和敏感的，既要考虑外面的因素跟里面的影响。听了一些专家的研究，PM2.5可能是一种气溶胶，据说它可以在大气层当中挡住太阳的辐射，可以降低很多热量的产生，同时热导效应也会降低。如果说太少的话，温室效应就起来了，太多的话，就有问题，这绝对是将来一个系统的解决方案，所以我们要把产学研一起做好。
第三位邀请上海环境保护产业研究员冯维恒，我们当时针对儿童的节能灯发现超标现象很严重，我们当时提出学术问题以后，也引起了很多社会关注，也触及到了一些企业的利益。
上海环境保护产业研究员 冯维恒
【冯维恒】：关于节能灯的辐射问题，目前来看通过新闻报道比较热闹，最近《上海建筑》里面讲了四位专家讲了节能灯辐射与健康的关系。
因为今天是一个学术交流，所以就谈谈自己的看法。现在争论的焦点是两大体系，一种是以市照明协会推荐的国际电工委员会的标准。这个标准采用的解释方法是感应电流密度，因为采用了这个测量体系，它是一个封闭体系，里面一定要有一个模拟的感应体，所以检测的时间比较长，15分钟以后才能起作用，整个完成检测要45分钟，这是一个特点，这是由检测方面所决定。
另外一种是通过直接测量的方法就是电场强度，包括磁场强度、功率密度，还有一些磁量密度。电场强度的特点跟前面讲的相反，是立竿见影的，一、两秒就读出数值了，灵敏度很高，不需要封闭的环境。照明协会产品的标准现在来看，它对上海市87个节能灯进行全面的检测，检测的结果是百分之百合格的，所以报纸上讲了通过人体辐射安全测试。另外一个标准灵敏度很高，都要超过国家的标准，95%的节能灯都有问题，所以现在是两极分化。
我的观点是什么？首先我在3月底微博上面表明了我的观点，节能灯辐射三大变，第一个节能灯的辐射高于白炽灯，因为电流辐射的检测分不同的体系，但这一条是不会变的。第二个特点，节能灯要使用功率小的，小孩子的台灯不要用节能灯。现在我要补充一点，现在的争论都属于非电力辐射范畴，实际上节能灯本身含有稀土，稀土本身有放射性，如果节能灯质量有问题的话，也是很危险的。所以电力辐射这一块还是被忽略的，这么高的节能灯发现过两次，一次是在2000年，上海市搞一个绿色产品的展览会，我也参加了这个展会，那时候节能灯要求没有现在这么高，我一测我的仪器报警了，现在电力辐射还没有引起重视。
因为现在是新的标准出来以后，我希望站得住脚，以检测数据为依据，现在很多东西应该认真对待。我们中国应该说节能灯的产品世界第一，应用量也是世界第一。下面我谈几点具体的建议。
第一点，节能灯辐射的多样性要全面评估，不能抓住一点，刚才讲的辐射很广的。电磁辐射里面，不光有感应电流的测量，还有直接测量的电流。现在环保系统和卫生系统都有不同的测量体系，因此数据没法对比，这也是不科学的。
第二点，单项指标不要轻易公布节能灯通过人体辐射安全测试。辐射是多样性的，非电流辐射里面有很多很多种体制，不能根据每个体制的标准宣布人体辐射安全测试合格了，还要通过电磁长度、功率密度、磁共量密度，所以希望新的标准出来以前要全面考虑。
第三点，辐射特别是低辐射，包括一些能量比较高的X射线、Ω射线，都是因人而异的。它是一个累计的过程，同样的辐射对不同的人反应不一样，而且电力辐射不是马上能反应出来的，所以不要轻易下结论，不管是国际标准也好，质感部门也好，直接下结论就不太认证了。
另外，电场产生的感应电流的密度现在比值是0.85，作为一个产品检测来讲，还是太宽松了，要进行改进。怎么改呢？一个标准来讲，七八成应该是达标的，二三成应该是超标的，全部合格应该不正常，根据现在的指标要降低0.1到0.5左右比较好，这样的话，才能使这个标准令人信服，百分之百合格，那就没有风险了。
我们环保卫生部门提出的电场强度、磁场强度的指标，电场强度指标是40，这一点标准比国外的标准严多了，严到什么程度？中国是40伏每米，美国是600伏每米，香港是450伏每米，日本是600伏每米，澳大利亚提出200伏每米，我们特别严格，这个标准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对节能灯辐射危害学术交流就谈到这里，欢迎大家提出意见。
【李伟】：谢谢冯工，我们几位专家的发言基本上结束了。针对这个活动成立了一个环境保护调查中心，包括我们现在做绿色家居公益监测，有很多的白血病患者跟室内空气污染有什么关联，还有很多消费者买了劣质的非环保的产品引起的投诉，我们也做了这方面的研究，所以今天也算一个启动日。等一下由上海市环境保护产业协会官网运营中心的吴毓亭给大家介绍一下。室内甲醛与PM2.5目前也是一个最新的提法，甲醛知道比较多，PM2.5作为空气的第六大杀手，也引起了各方的关注，以前的基础研究比较少，通过这次第六届365绿色家居公益检测也把它作为第六个空气污染源作为监测和检测，获得更多的室内的监测数据和居住者的感受，可能为政府政策的出台包括一些标准的完善，包括检测方法和对应的解决方案，都提供一些措施，对我们的老百姓来说，在平日的生活里，怎么养成绿色环保理念的生活方式，都有一个借鉴作用。作为科普工作来说，也是我们环保协会常抓不懈的工作，将在社区做大力的推广。现在有请运营总监吴毓亭先生介绍一下环境保护调查中心工作的范畴和情况。
上海环境产业保护协会官网运营总监 吴毓亭
【吴毓亭】：首先感谢各位给我们环保网站运营中心介绍的机会。我们这个网站是环保产业网，主要针对消费者、企业之间的联系和沟通。我们将原来的家居保障网进行了一个新的改版。
这样一个网站主旨是宣传室内环境这一块，这样一个整体的网站，会将每一届每一年所做的一些活动、调查，包括市民的一些反馈也好、投诉也好，案例也好，会在网上进行公开的展示，同时也承担了这次活动在线报名的工作。这次活动有四种方式可以进行报名，第一个可以通过电话号码进行报名，第二个可以到环保大厦现场来进行报名，第三个这次活动可以通过在线的报名，也是非常的简单，只需要将您的相关信息填入整个系统中，我们这边的工作人员会给你一个直接的联系。第四种方式可以通过官方电子邮件的方式，还是比较简单通用的。
本次活动主要的报名方式就是四个，各位如果在整体的活动中，有一些市民遇到的维权投诉，也可以网站的投诉系统、报名系统、反馈的东西跟我们进行交流，我们也会在第一时间给到回访。我们也想通过这样一个活动在365做活动，可以接受更多市民的投诉，也希望通过这样一个活动，让更多的人更多的去关心一下室内环境，包括现在最热门的PM2.5，我们也通过这样几年的努力，我们也做了很多的调查，可以看到在上面往年所有的调查分析，我们新的环保调查中心，也会对整个市场、企业、行业进行一些分析。
我就大概介绍这样一个情况。
【李伟】：今天非常高兴邀请到上海主流媒体，都是一些有影响力的媒体来参加第六届365绿色家居公益检测保障维权大行动的开幕，也是第二轮万户家庭室内空气污染抽检三年计划，把甲醛和室内PM2.5检测向社会推出，希望大家一如既往支持我们，支持环保，关注民生，让这项“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业做得更完善，做出行业的标杆，让老百姓觉得这是一项非常好的善事吧。
下面到了答记者问的阶段，大家可以交流一下。
【记者】：我想问一下杨朝峰研究员，我们这个研究一个是从德国进口过来的？
【杨朝峰】：都是美国的。
【记者】：也是也是用美国的机器进行检测吗？
【杨朝峰】：对的，也是用这个设备。
【记者】：这个机器检测的话，能检测到哪些污染源？
【杨朝峰】：主要是检测PM2.5以下的小颗粒，在我们这个环境里的含量，然后和国家的标准超标了多少，给你一个建议，我们不是要打造一个健康的生活、工作的空间，这个数据可以说明问题。
【李伟】：针对刚才的提问，这个问题提得非常好，我也稍微补充一下。首先PM2.5这是目前的一个新兴的关注焦点问题。应该这样说，国务院也在最短的时间出台了最新的室内空气质量标准，增加了PM2.5的监测和将来的把控方法。在这个情况下，我们这次室内PM2.5其实也是一个尝试性的检测和监测。今天大家看到的两个仪器也是下面研究院的实验室提供的，可能在国外已经很成熟了，在我们国内还是新鲜的，本着以人为本的态度，我们可能还会选用一些欧盟地区生产的品牌作为调研，最终看哪些仪器跟我们目前的国际标准的匹配度是怎么样的。有一个标准出台，就会有一个对应的检测方法，有一个相应的仪器，这都是在不断完善的过程，我们也是希望通过这次活动，把这次实验室研究的东西，能够真正落实到为老百姓做事实的应用当中。
【记者】：我们这个公益检测活动，我看到有很多特殊的弱势群体家庭可以免费检测，如果是普通家庭的检测费用是怎么收的？
【李伟】：这个问题也是一个关乎到老百姓切身利益的。室内环境空气污染主要是按照GB50325或者是18883这两项标准，目前主要是检测甲醛、TVOC、苯、氨、氡五大污染物。如果五项检测如果按照国家权威监测站来说收费标准是1.5项1200块，一个平方小于50平方米。我们为什么搞这个活动呢？也是基于很多老百姓说国家的实验室收费很高，我们作为行业协会既要了解到民众的疾苦，也要知道产业发展的规律，所以我们跟下面的检测单位协商了一下，在不亏本的情况下，费用是多少，最后测算了一下是350元。第三种情况是针对弱势群体，家庭装修以后小孩得了白血病的，家庭经济收入比较差，类似于这种特殊人群或者是一些残疾人士或者对社会以前做过一些贡献的，目前生活条件不是很好的，我们都采取了免费的检测。
【记者】：PM2.5是另外算检测费的吗？
【李伟】：这个项目是免费做的，是在做室内五项或者是三项当中，把这个仪器带过去，最主要是做行业的基础调研的数据。这次我们成立了环境保护调研研究中心，应该说也是走在行业的前面，媒体一直肩负着规范倡导的作用，在目前的社会市场当中起了非常重要的角色，帮助老百姓揭露黑幕，维护老百姓的权益，在此作为环保协会要向你们致敬，感谢所有媒体能够为老百姓去呼吁呐喊，帮助维权。每次的活动中，有很多消费者也提出了，找他们维权打官司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成本也算不过来，取证也非常难，有些时候打个电话给报社，报社再转接一下，通知造价或者有侵害消费者权益的单位，就会把拖了很久的事情一下子解决了，所以媒体也起了捍卫正义的力量，我们表示由衷的敬意和感谢。
接下来我们会在6月1日儿童节、6月5日国际环境日那天，也会有365的新活动推出，到时候也希望大家来关注、支持。环保产业协会2012年的活动定得比较饱满，基本上每个月都有一个到两个的主题活动和项目，都是一些心系社会的活动，我们环保产业还是走在行业的前面，引领好的会员单位不断的提升，推动了产业的进步，包括做了很多便民工作。
今天非常感谢大家的到来，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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