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实录：IFI文化·创新·设计国际论坛
2012年12月7-9日一年一度的广州国际设计周将在广州保利世贸博览馆盛大举行。文化、创新、设计国际论坛是探讨关于建筑环境设计的国际性对话交流，致力于探究公共领域全方位的设计文化，同时聚焦于研究影响室内建筑设计的自然哲理、学科教育、实践应用等特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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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时间：2012年12月7日
论坛地点：保利世贸博览馆一号馆论坛区
演讲嘉宾：
叶锦添 香港艺术总监，奥斯卡最佳美术指导
林学明 集美组设计机构董事长/创意总监、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
搜狐焦点家居对本次论坛进行了全程现场直播，以下为直播实录：
【主持人】：尊敬的各位来宾，IFI文化·创新·设计国际论现在开始。欢迎来到由国际室内设计师联盟和设计周一起举办的CID国际论坛，CID是国际建筑师联盟非常重要的论坛，在6年前就开始举办，它的缩写就是文化、创新和设计。论坛之前一直都是在美洲和欧洲举办，这是第一次来到中国，和中国的设计师以及喜欢设计的人一起探讨在中国文化下的设计思考，非常荣幸今天可以主持这个论坛。
【主持人】：今天会议流程会有请两位嘉宾发言，发言之后有20分钟的互动时间。在台下就座的都是IFI董事会的成员，他们是来自美国、英国、加拿大、墨西哥、西班牙等国家的设计协会的主导人士。
现在有请著名的美术指导叶锦添，他的代表作包括《卧虎藏龙》，包括现在正在播出的《1942》，他因为《卧虎藏龙》获得了奥斯卡的最佳美术指导，下面有请叶锦添先生发言。
奥斯卡最佳美术指导 叶锦添
【叶锦添】：各位朋友大家上午好！很高兴可以来参加这次论坛。下面我介绍一下自己。我工作了20几年，做的东西很多种，有电影、舞台甚至有一些设计室内，最近又做了一些艺术。我自己的兴趣很广泛，想法也很多。首先介绍给大家我做的舞台设计，这是一个用京剧演出的舞台设计。大家可以看到用了很多大家所谓的中国元素在里面。我们使用了希腊悲剧做背景跟中国传统结合，希望展现出不同的感觉。
叶锦添的艺术分享
接下来是我在英国伦敦与人合作的一个舞蹈，这是我跟美国合作的舞台舞蹈。其实里面经验告诉了我，我们一直在学习西方的东西，我们很幸运可以跟他们合作。这是做的歌剧，接下来是中国比较古老的表演艺术，是最古老的中国舞蹈，这是我们在巴黎的演出。在很多演出里我发觉中国其实有很多资源可以用创造出新的东西。这是法国与荷兰在做的我个人服装上的回顾展。
接下来是电影的部分，这些衣服都是经过很多严重，最后把形式改变成这样。除了服装之外也做了布景的设计。这是《夜宴》，我用比较抽象的方法诠释电影。我用很多中国表演艺术的想象，然后对空间的分布，重新用新的空间传导。在这里我们做了非常大的室内景，在戏里摸索到非常多的可能性，里面其实牵涉到非常多工艺的开发，最重要是传统的手工艺，因为电影的关系我可以尝试平常工作很难碰到的机会，我可以重回到古老的年代感觉以前中国人的生活，然后在里面找出所有器物，所有生活形态的感觉。包括城堡里面的运作状态都要研究很仔细。像非常大的船。也有机会研究不同的年代。
叶锦添的跨领域涉猎
在不断摸索的时候我希望为中国古老的文化找出新的出口。拍电影可以玩不同的道具以及非常大的道具。很多空间、布局的手法都可以在里面实现出来。有很多奇思怪想可以跟观众在这里碰撞。这是大家现在很熟悉的《1942》。这是我在上海做人体彩绘展览。同样是把中国的元素加上我自己的想法整合出来的。
大家看到我的作品可能觉得有很多东方的元素，但是它跟西方没有界线，只要大家在符号上约束自己，其实有很多可能性。这种可能性是符合未来的趋势。很多的东西都是随手可得，不需要太多的原因。
我自己觉得只有我们的设计就可以，我做了一段时间电影，我开始做服装，完全是以艺术的角度，并没有想要为什么东西做。做了那么久，我觉得里面跟了我跟现实世界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想象力非常大，牵涉到非常多的造型艺术、舞蹈艺术、色彩艺术、传统文化，最重要的是我们民族的记忆，记忆里可以产生非常多的可能性。对我来讲最有趣不是从我里面慢慢进行出来，它是我看到所有东西反映出来的世界。它可以渗透到所有领域里面。
我今天就讲到这里，这里是我部分的作品，今天下午2点30分我们的演讲会继续，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叶先生，下一位演讲嘉宾是林学明先生，林学明先生是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教授，同时是非常著名设计公司集美组设计公司的创意总监，林先生的演讲题目是“全球化当下中国艺术设计思考”，有请林先生。
【林学明】：女士们，先生们，早上好！今天非常高兴来到这里跟各位嘉宾以及各地的设计师一起参加广州设计周，我今天演讲的题目是“批发与传承—全球化·当下中国艺术设计思考”。
集美组设计机构董事长 林学明
中国迅速发展会给所有中国设计师提出一个思考，我们今天的思考是非常强烈的感觉，全球化越演越烈，客观现实西方霸权不遗余力地推销其价值观，态势逼人。30年后的今天，中国设计是应该在盘点中国文化，国人迫切需要寻找全球一体化语境下的话语权，是包容、是抵御、是迷失还是强化，还是输出的，这些都是当下中国设计师比较纠结的问题。
现在看到的大剧院，同时也是看到中国现在所有的城市千篇一面的状况，我们不得不承认现在中国城市已经彻底被整容了，我们每天看到一条条传统的村落比拆掉，一座座城市在迅速改变原来的基因，我们的今天可能再也不是过去，我们要面对的是未来，我们要客观的思考。
去年中国一位杰出建筑师获得了国际大奖，也引起了中国对设计界的思考，特别是引起国内设计师的思考。我们的城市面对重生，我们要面对未来，我们应该走一条什么样的路？事实上我们现在要面临一个抉择，是屈服西方的文化强权还是针对本土文化上重新的尊重和重构，我们必须要再本土文化的基础上把传统、现代、未来做非常深刻的思考。全世界都在关注中国城市化进程，中国是世界城镇人口增长率最快的国家之一，根据联合国有关数据统计，从1975年到2003年发展中国家人口平均增长率为3.6%，世界平均增长率为2.5%，而中国则为4.1%。不到了2030年时，中国的城市化率将达到60.5%，远远高于发展中国家的平均水平。在刚刚过去十八大会议里看，发展中城市化的比率还将远远高于这个比率。
众多的信息表明，在未来十几年时间里，中国将有几亿人要搬到城市中来。这个人口的数字几乎接近或高于欧洲人口的总和，无疑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一次迁移。
这是刚过2000年的照片，现在上海发展更加的蓬勃，发展速度更加的快。我们国家是很特殊的国家，我们有2000多年的文化历史，我们有非常沉重的文化包袱，可是中国传统美学和人居观念其实离现实生活越来越远，传统建筑村落以及被社会彻底的遗弃，或者是日渐败落，它的精神和建筑内涵也在影响现实社会。大众向往的是商业化西方舶来品，我们所看到的也是与传统文化完全不同，完全不相干的城市建筑，我们的城市基因已经基本被改造，我们如何构建中国独特的文化体系，设计如何体现中华民族的文化精神，这是值得我们思考的。
目前中国城市建设乱像的确比较严重，一些公权力代表的建筑也引起了社会不满，一些符号和标签比较混乱的，所谓财富的象征也给社会带来很混乱的思维，其实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的回顾现在社会的进程，特别是现代西方艺术的发展和设计历史过程，在几百年中，中国民族的文化在世界上不是处于强势的地位，所以我们必须更清晰的分析，西方艺术和设计发展的历史。摆在我们面前是非常清晰的脉络，我们不难看出，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还有之后的设计流派和现下演变的过程，这些都离不开技术革命和社会的变革，还有对朴实价值观的认同。新的技术手段，尤其是与信息革命更快的社会发展。
我们可以简单回顾西方的历史和发展，这是古希腊文明、古罗马文明，这是圣彼得大教堂，这是罗马，这是高迪作品。20世纪初西方一批反叛艺术家的前面思想影响了社会的变革。像毕加索、杜尚、杰克逊波洛克、赖特建筑以及米罗作品，亚历山大雕塑还有现代艺术之父安迪的作品等。现在来看西方艺术设计的演变和进程是拥有非常清晰的逻辑，在这样的线索上推进他的设计。即便是一些民间的作品，比如说现在看到的家具设计，以及威尼斯当代的设计，还有段时间在意大利米兰广场拍的巴拉迪诺《峰》的作品，还有在纽约街头上不断变换的前卫作品。
所有的艺术都构成了非常清晰的文化脉络，而我们中国的设计的确是缺少清晰的逻辑思考。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两个作品，一个在美国，一个是在泰国，是回归自然建筑的作品。我觉得中国地理环境，我们有很多非常好的地理环境，但是走的是比较偏激，比较单一经济发展的路线，我们总以为在城市建设里找到经济的增长点，其实不然，我们回归自然，我们在自然里一定会找到一条更适合我们国家，或者是更适合中国人生活的生活方式。
去年乔布斯去世在中国引起了一股风，很多人都在研读乔布斯的思想，乔布斯是对东方哲学，对东方文化和艺术是崇尚的，可是我发现有一条，乔布斯这样说“我愿意把我所有科技去换取与苏格拉底相处的一个下午。”我在追问我自己为什么一个曾经崇拜印度俯角和日本禅宗审美精神的乔布斯不以东方哲学为人生的座右铭？而选择了苏格拉底，古希腊的民主和人文理想的光辉是他一生的追求。他设计的加利福尼亚设计符合现代的生活和方法。
这时候我在比较东方的哲学以及西方的哲学他们之间的差距，为什么中华文化在最近的几百年处于落后的处境，也许是中国设计事业应该提出一个思考，我们的文化区别在哪里，苏格拉底给西方留下了民主和法制的精神，逻辑思辨的治学方法，甚至不惜以身殉法，而孔子留下的是“三纲五常，礼教”。
我们在思考，中国民族的核心价值是什么？现在都在讲复兴中华文化，中华民族为什么在这几百年落后于世界，我们的思想文化结构能否撑起未来？其实我们回顾我们的艺术设计的开拓者八大、石涛，这是八大山人的作品，这是塞尚的作品，塞尚比八大要晚出生200年，这是石涛的作品。其实中国的一些先人对未来有很高的洞察力，有很强的艺术表达力。我们不得不思考21世纪摆在我们面前的选择，我们是叛逆还是传承。我认为地域文化的片断和符号是无力推进文明进程，更无法构筑以现代科技手段为核心的广厦。我认为人类的文明创造是我们共同的精神财富，现代主义理想应该成为未来的基石，寻找人类未来发展的共同价值。
这是广州，这是过去一些城市的面貌，这是现在的广州。这是工厂，这是非常绚的，繁华的城市景观，我们到底需要怎样的城市，我们需要是有产业，有强大生产能力具有良好人居环境，而不仅仅是消费的城市。这是集美组的写字楼，我们前段时间利用旧厂房改造成的办公室，我们积极参与了城市发展。
我认为我们对城市过去老的厂房或者是建筑的保护也是一种发展。这是我们做的一些室内设计的作品，我们在思考如何把传统精神文化融进设计里。这是在北京高尔夫球会所，这是在云南古村的改造。这是我们在北京做的酒店项目，这是广州的长隆酒店。
这些这些都是对我刚才提出问题的思考，与此同时，我们也做对西方先进文化理念的学习，进行一些文化的交流，这是红专厂，通过展览和文化的交流让更多人了解包豪斯的设计和文化理念，这是展览的场景，这是红专厂旧老建筑的改造。这是红专厂年轻设计师团队。
我今天带着很多很纠结的问题在问我自己，同时我希望在历史发展关键转折点上有更多的设计师一起参加，共同思考，我们怎么样对待传统文化，我们的文化有它的精华，也有它糟粕的地方，西方的文化也一样。所以，我想我是抱着一种态度，融汇东方和西方。对待传统我们是吸取精华，去其糟粕，我们应该倡导建立可持续发展的节约型社会，建立健康的价值观，文化观，提高公民意识，我们要建立一种与自然对话的渠道，我们自觉维护生态权利，发展和保护并存，在自然共生原则下理性地实践我们的设计理想。
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林先生！下面是提问时间，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提。
【观众】：两位老师好，第一个问题，我想问叶老师，您在您的演讲中多次提到想象力和可能性，我想知道你用想象力寻找无限的可能性的时候，你的创造状态是什么样，譬如说茶饭不思，彻夜未眠，或者是怎样的境界。
【叶锦添】：通常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好玩，觉得很有趣让我想去做。我通常是直接的，通常没有过程。我回答你说的想象力，我后来把想象力归结到我对中国的理解，在中国有很多的留白，留白才是圆满，你到一幅画东西是显露出来，但是不画的地方才是最有想象力，所以你怎么样留白才是中国很大的技术。想象力无穷是因为没有确定形态的。有时候确定了形态之后不固定，随时可以改，随时可以根据周边的东西变化。我们画线条的时候，在中国的留白里线条是影响空间的关系，不是一个线条的问题。
叶锦添认为想象力就是中国文人画中的留白
【观众】：第二个问题我想问林老师，你的演讲看似比较宁静，但是其中会有一个令人反思的问题，我在百度在搜查里林老师，人家称您为是“新东方主义批判者”不知道您对这个怎么看。
【林学明】：其实这是媒体报道的偏差，我们不能离开特定的环境和特定的时间段讨论这个问题，其实这只是针对建筑和设计来说，我所提出的质疑我是希望大家对传统文化要有深刻的理解，我们不能剽取片断的符号，东方和西方都有优秀的地方，也是支撑人类发展的基础，我们对待传统文化上，我们一直抱着谦虚谨慎的态度进行研究，树立学术流派，树立学术主张，我认为必须要有坚实理论基础，我对打着某一种型号的设计师比较肤浅的做法，把很简单的事情说的很大，我对这种现象曾经提出过问题，我认为，我们应该进行的是人文的精神，而不是一些片断符号。
【观众】：其实您的意思说，您不止是新东方主义的批判者，而是各种文化主义的批判者和继承者。
【林学明】：后面的好一点。
【观众】：林老师您好，我是一个学生，当年轻人有了中国式的思维我们怎么表达，因为我们在社会上的呼声太小，我们怎么样用我们自己哲学的思维表达我们的设计，能给我讲一下，我们用什么步骤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谢谢。
【林学明】：需要年轻人不断实践，不断失败，不断创新，总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线。
【观众】：当我有了我自己的思维积累下来的时候，如果社会无法给予表达机会的时候，我们应该做。
【林学明】：艺术和设计都需要不断的失败。
【观众】：林老师您好，我刚才听了您的演讲讨论到传统、现代、设计、环境四者的关系，我想问一下，您觉得现在中国设计在处理这四者关系上面临最大的问题是挑战是什么，您觉得环境在设计中作用是怎样的，谢谢。
【林学明】：其实我对风格摆在次要的地位，我觉得人与自然的关系应该摆在首位。现在很多的设计师在设计的时候往往把最主要的东西忘掉，把一些表面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我觉得传统也好，现代也好，那些都是时间的观念，但是我们跟自然是永恒的，跟自然的关系是我们最终要解决的关系。
【观众】：我理解的是，您觉得设计最根本还是要体现对人的关心和关怀。
【林学明】：当然。
【观众】：林老师您好，我刚刚听您说吸取古代文化的精华，要去掉糟粕，我想请教一下比方说明清的家具线条很美，造型很优美，但是坐下去的时候很硬朗没有西式的沙发那么舒服，像明清的家具怎么样吸取精华，这需要怎么样做，谢谢。
林学明与观众互动
【林学明】：清明家具我认为是设计的典范，其实很多西方设计师从明式家具取得了很多设计美的法则，可是的确对人的舒适型非常沙发做的好，可是有一个医生对我讲，你是否可以做一个椅子端正人的座姿，他说有很多病是坐沙发做出来的，其实有一定的道理，人太舒适就不注意座姿，但是太端正就不舒服了，两者都有弊病，就是要做的就是把两者结合起来。
【翻译】（外国嘉宾问）：我先翻译一下这位外国嘉宾说的问题是什么，她说到自己十分欣赏作品，非常受到启发，林教授也谈到西方的主义是主流，就好象乔布斯的例子，他想问西方的同事和艺术家都希望从中方灵感找到更多的来源，他提出两个问题，第一，两位如何解读西方理性主义。第二个问题，如何让理性主义在21世纪有助于艺术创造，谢谢。
【翻译】：（叶锦添答）叶先生认为理性主义必须找到真实的意思，就是人类是特别，跟其他物种不同，我们有大脑，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可以用身体重新构建世界，一我们去到新的环境给地方取名字，人类通过不同的想象，把不同宗教的神明把面部勾勒出来，让大家知道什么是上帝，什么是神，仁人一直活在梦想中，人在不断梦想。中国古代的哲学就是天人合一，我们用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告诉别人世界如何存在，西方理性主义更多用自己的身体适应时间和空间的转变，所以他们有理性的思想计算，做数学，西方在开始几年他们的数学科学是发展十分迅猛，但是回归艺术的时候我们必须找好人类身体和心灵之间的关系。第二个问题，如何在21世纪解释或者是利用总西方哲学时，他先说，西方理性主义计算是十分复杂的，而现在人类进入21世纪必须要去分享我们的资源，分享我们空间，所以以此计算你拥有多少，我获得多少，大家心理都在计算，但是这种计算实在太多，我们必须要回归到我们的精神，回归到我们的灵魂，同时，经济的发展也是十分的复杂，人们也许取得的资源和钱越来越多，对于一个人来说100万1000万区别并不是很大，现在我们必须要用艺术更多中国人分享我们的环境我们的资源，就像建筑也是一样。
【翻译】：（叶锦添答）同时他也觉得，我们必须找到属于自己的艺术，因为叶先生觉得艺术对于人们的生活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是十分重要，现在我们进入电子世界，在电子世界人们可以更多回归梦想，但是我们必须要找到具体的途径是什么？那就是我们为什么存在，我们为什么要跟身边人分享，互动。最终的意义到底在哪里？同样他最后也说，中国古代的哲学是十分的优秀，中国哲人教导我们分享，不能自私，不能对别人太粗鲁，现在也是时候让我们回归心灵的净土，让我们找到平衡和公平，这也是当代艺术对人类的贡献，谢谢。
【林学明】：刚才问题提的非常好，西方的理性主义和中国哲学有很大的区别，为什么今天要提出反思，一个是主张理性，一个是主张感性。中国的传统哲学在农业社会里绝对是最优秀的，传统的唐宋时期文化，我认为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时候，为什么在近代社会进程里，我们有很长时间的落后的历史发展阶段，其实我觉得时间比较都是假设，未来是永恒的目标，我们现在时间和过去时间段都是我们假设的时间的切点，比如说公园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现在是2012年都是我们设定的时间，我们设定的时间就会有比较。现在这个时候是怎么样？现在这个时候广州是怎么样，现在这个时候美国是怎么样，现在这个时候纽约是怎样，所以才产生时间上的比较，也许我们把未来放的更远一点，我们传统哲学在感性的基础上，可能会走的更远，也许西方的哲学是以理性作为基础，可能走的没有东方哲学远，可能都是未知，但是我认为文化是需要修整，哲学也是需要修整的，如果说哲学、文化跟2000年封建主义和2000年农业形态相吻合，它一定对进入现代社会，对进入工业社会是比较曲折，或者说不相适应。其实当下的中国，我发现出现了很多这样的问题，现在很多的思维紊乱，我们的现象和我们骨子里的哲学思想不相吻合，是相对抗的，所以我就提出了一些质疑，我觉得很多的方法只有在比较中才发现差距，或者说发现差距可能是很短的时间，可能就会超越。
我们要前进，东西方文化都是人类文明共同的财富，我们生存在同一个地球上，如果有一个东方星球，有一个西方的星球，那么就没有文化的比较，可是这样的文化就不精采。我们都是共同生存在一个星球上的人类，我认为唯一共同的东西就是跟环境、星球有共生，这是最大的哲学，其他都是小的哲学。
【主持人】：谢谢两位的回答，其实做杂志12年来也见证了中国设计的变化，大家会看到，有很多令人心痛的事件发生，比如说北京胡同一条条少了，无论是广州、上海在城市，我们自己每个人的家乡，很多古老的楼房都在消失，这是不可改变的现实和现状，但是同时我们也要想，我们自己在追求高速发展生活，我们在追求舒适生活的时候，平时我们要别人过着古老落后的生活为我们提供记忆的碎片，这中间我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生活，我们需要什么样的设计，这不仅仅是管理部门的问题，而是每个设计从业者的责任，大的建筑也许受管理部门牵头会很多，但是从产品设计来讲，我们作为杂志我一直认为是往很好的方向发展，甚至到现在，我们去到国外参加展览，人家会觉得中国拷贝很多，拷贝也有进展，从粗略的拷贝，一直精美的制造，到今天推出的CID设计奖，我们可以看到有很多很好设计师的作品已经出现，这就是一个转折。
主持人陈辞
我记得中国有一个非常有名的美术家陈丹青先生曾经接受记者提问，他对现状有很多抨击，有很多不满。记者说“陈先生，您是不是非常后悔生活在这样混乱的时代，生活在这样混乱时代下的中国。”陈丹青说“不，我为什么要后悔，这个时代作令人激动，你永远不知道第二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无论是好的事情，坏的事情，来让你激动，来让你颠覆前一天的认知。”就像这位设计师说年轻的设计师如何有机会出头，其实你有很多的机会。就像我们的论坛，和国际知名设计师面对面的交流都是很好的机会。
很多人说，这个月末是世界末日12月21日，我是相信设计脉络一定是有，中国设计脉络一定有，只是有时候我们看得到，有时候看不见，可能在我们生命中50-80年是我们一生，但是在时间河流当中只是短短的一瞬，只要我们活过了世界末日我们一定可以看得见，谢谢各位嘉宾，谢谢大家！
今天的论坛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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