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成于方寸间——至尊宝家具雕刻的开脸
开脸，即对人物脸部的雕刻，历来为工于雕刻者重视。额、发、颊、颏、须精细入微，耳、眉、眼、鼻、口生动传神，方寸之间，雕刻者才华尽现。
至尊宝作品《百子图屏风》
开脸，大美所寓
人物相貌往往是各种审美的集中存在点。
美人之美首要在相貌；古典小说中英雄人物的出场先在人物相貌上做足文章；佛家讲相由心生，人的德行秉性都能通过相貌展现；古代相学更是将人物的五官特征加以系统分类，将外表特征与人的性格、感情、家庭背景甚至命运密切联系起来。
许多俗语表达了中国古人对五官审美的独特期许。耳宜厚宜大，有垂珠，有耳轮；鼻宜高宜直，“鼻如悬胆身须贵”；眉宜长宜弯，“长则寿高，秀则福禄，清则聪颖，弯则善洁”。
《汉中称王》雕板中人物表情的喜庆基调
五官中最吸引人的则是眼睛和嘴巴，也许此二者不仅类型众多、差异明显，而且更富动感，其丰富的造型种类和细微的变化也更易于灵活表征人物的内心世界。“有统计资料表明，拥有形状独特的眼睛和嘴型的面孔，更容易被人记住。人物开脸雕刻的关键也在于眼和嘴。”浙江义乌市至尊宝红木家具有限公司董事长楼诚龙对眼睛和嘴型在开脸中的重要性有此同感。
多年的实践经验，使楼诚龙觉得雕刻之前必须明确人物的相貌、性格以及典型场景中所应呈现的神态表情。在作品《百狮蜀汉屏风》的创作中，楼诚龙对刘、关、张等重要人物做了许多研究。他不仅参阅诸多名家画作，而且追根溯源从古典名著《三国演义》的文字中寻找艺术创作的标准。例如，书中描述诸葛亮相貌的五官“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鼻如玉珠，唇若丹朱，两耳有轮”，关羽“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卧蚕眉，丹凤眼”，张飞“豹头环眼，燕颌虎须”，只有准确理解相貌特征，才能使开脸达到基本的标识人物身份的功能。“看一幅雕刻画面，观者往往先通过作品名称、场景图文分辨内容，再通过装束、道具分辨人物身份，而优秀作品能让观者仅通过开脸就能识人，让人通过眉宇、眼神、口型等面部富于动感的表情，感受此情此景下人物的心理活动。”楼诚龙称，如同画龙点睛赋予龙之灵性，精巧的开脸正是大美之所寓，乍眼一看，即会拍案叫绝。
《赵云救主》雕板中人物表情与战斗场景契合
开脸，匠心独运
正如名家真迹与临摹赝品有天壤之别，工艺大师的开脸与普通工匠的雕刻也迥然不同。两者差异常在于工巧构思与微妙细节之下，作品中所透气韵、神情的舒畅之感和生动之气。这会让雕刻者煞费其心。“问题在于匠师对人脸缺乏系统研究，对人物故事不够了解，缺少文化底蕴甚至基本的文学常识。”楼诚龙介绍说，曾经有一位年轻的工匠在《三顾茅庐》的雕板中，张飞竟然面带微笑，态度谦和，拱手而立。当问到是否知道《三顾茅庐》故事的原委时，工匠哑口，浑然不知此时的张飞恨不得“去屋后放一把火”以泄己愤。
生动活泼的人物开脸
而今，在工艺逐步提高的红木家具行业，上述现象可能只是个案，但开脸做工精妙的产品依然少见。这与多数企业的管理方式、经营理念和用人机制不无关系。
确实，许多红木家具企业的管理者关注的是如何降低成本、提高用人效率。在繁忙的流水线上，每位员工都忙于手头的那一环节而不得闲暇，谁又会多想雕刻时到底怎么表现更恰当？或者动刀之前是否应先补补缺失的文化课呢？
百子形似而神情都有细微不同
管理方面，至尊宝公司的做法也许值得借鉴。“我们有专门的开脸师傅，工资的计算方法不是上一天班多少钱，也不是雕刻一块版多少钱，而是精确到开一张脸多少钱。对于重要人物的开脸，没有划定严格的工期，而是给他们留足时间去构思。”至尊宝的工资评定规则让工人愿意把工作做得更好。
人物开脸尽管在一块雕板中仅占方寸之地，却是家具雕饰美感与工艺技巧的核心元素之一。重视人物开脸技艺，多一些匠心于开脸，就能为优秀的雕刻作品增色添彩。（《红木内参》特约通讯员 杨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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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红木内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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