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鍊：光文化照明文化与照明设计文化的关系
由清华大学建筑学院、韩国照明设计师协会主办，《照明设计》杂志社合办，搜狐家居独家网络媒体支持的第三届亚洲照明设计论坛，于2011年10月09日在北京清华大学主楼报告厅盛大召开，届时中国、日本、韩国、泰国、印度、新加坡以及中国香港、中国台湾全亚洲照明设计师汇聚一堂，一场别开生面的盛会即将拉开帷幕。搜狐家居设计师网作为独家网络合作媒体，将对此次盛会进行全程报道！（>>第三届亚洲照明设计论坛官网）
时间 ：2011年10月09-10日
地点：北京清华大学主楼报告厅
10月9日上午周鍊讲演实录
周鍊：今天能够来到这儿，是我个人的一个荣幸。今天非常荣幸有机会站在这个台上，在清华这个台上对我来说感慨万千，非常感谢主办人，以及各个参加的所有的单位，能够把今天这个事情，今天这个聚会在这里面欢聚一堂。今天这里以光文化，照明文化，以及照明设计的文化做一个交换意见，来到这个年头能够面对面进行讲话已经是一个福气了。
光文化是我们的物理特性，以及我们的生理、心理因素的考量，来创造一个有文化特质的光环境。好看、好用，还有好感的一个环境，这个环境是照明设计的一个宗旨。
美国BPI照明设计事务所合伙人 周鍊
照明本身是一个产业，也是一个文化，也是一个艺术。当这三个结合在一块的时候，就有机会为大家造成一个很好的环境，才有永续的机会。光是20世纪的新材料，也是新科技，是多因素性的元素，光影响到我们生活，也影响到我们生活的习惯。生活的习惯久了之后，就变成了我们的文化的一部分。生活文化中，科技是有益的工具，这些科技包括LED在内，是属于人类的，就如同火药，指南针一样。我们在座的统统来自亚洲，我们有不同的背景，有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有的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还有的是龙的传人，我们在这里享受了同样一个环境，同样一个地理，不能说和平共存，也不能说是相依为命，但是我们有机会在一起合作为我们将来创造一个美好的环境。
亚洲的照明是以世界共有的科技，融合在我们生活环境里，而这个融合形成了一个文化，我们的文化，亚洲的文化是跟其他地区的文化是相当不一样的。
其实我们目前多是这么明亮，这么多颜色的光，这个文化也不是一些其他国家能够共同相信，共同共鸣的。科技的全球化这个过程中间，大概来说有两个不同的方法来达成的。第一个是用武力、暴力的占有、侵占，这个东西从来没有在历史上有过一个正面的效应。另外一个的融合方法，就跟印刷术一样的，它增进了文明，它增进了人跟人之间的沟通，增进了表达，目前LED也是朝这个方向去做，在这个前提之下世界上显得更小了。因为我们所享有的东西，所看到的东西几乎是一样的。
亚洲有日本战后经济的复苏，转移到四小龙的快速发展，而今，整个推动力来自于中国。在这样一个历史的转换中，这个过程中间我们看到的光环境，是不是随着这个大的转变也跟着转变？我自己问，会不会在不知不觉中间，我们被这些科技的影响，而失去了我们文化的本质。在一个大楼上沾沾自喜，说实话那不是我们文化的根基。
变化中我们需要关注我们亚洲的本土文化，我们照明文化是什么，是文明的，是入世的，是慈悲的，是智慧的，这些是好的设计真正的元素，我们不能为了CIR在设计，我们真正设计是在一些为慈悲、智慧的心理感受一个设计的环境。光属于每一个阶层的人，有钱的，没钱的，都应该有好的光环境，我们应该是能够变成自己的设计师、照明设计师来为自己安排我们光及我们生活之间的关系，创造一个是自我自在的一个光环境。这些自在及自我的光环境，是不是老子及道家思想跟照明概念有什么关系，这些揣摩里面我也做了很多的反省。刚开始能够用400瓦把150米房子照亮觉得非常高兴，沾沾自喜，后来房子高了，我们就用了2000瓦的也照亮了，三百米，四百米，现在都六百米了。现在我觉得自己也很年轻，因为我也会用LED，我也能够变个颜色，玩玩花样，但到头来想了一想，这些快感的技术上的东西，是不是显得有点幼稚，是不是拿了一些科技在那里来表达自己的成就？我个人认为我们应该从我们文化的根基做另外一个层次的一个揣摩。
光文化，歌德临时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再给我一点光”，光对他来说不仅代表光明，是代表了一个希望，是代表了一个生命的延续。光是我们生存的一个基本的要素，光创造了生命，也延续了生命。有钱没钱都需要有光，白天或者是晚上。
光在我们脑海中直接与能量有关系的，光也让我们能够看到生命中间各个不同的层次。光在很多团体以及文化中，光是用来驱逐邪恶，赶走黑暗的一个精神元素。我们用光来表达我们的悲伤以及忧愁，我们用同样的光来表达我们的希望。光是自我沟通的工具，光塑造了我们的思维，愉悦我们的心灵，满足了我们对美的要求。光它本身是一个领悟，情感和理智的一个象征，就像云散开了、太阳出来了。那一种明朗、得体的感觉。
我们再谈一下光的文化跟历史，4.5个B years ago盘古开天辟地，宇宙有了光。两个指头一碰，我们文化就创造出来了，咱们亚洲文化比较辛苦，还得开天辟地，还发现有十个太阳，太热了，还得射得九个，我们文化层面里面我们要经过非常多长时间的经营，长时间的调配，长时间的适应。1700万年以前人类发现了取火方法，钻木取火，我们谈的是人类，而不是哪一个族群，是属于大家的。史前人类，保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做了一个重新安排，我们烧油，烧蜡烛，在烧来烧去的过程中我们终于发明了油灯，2500年前我们发明了蜡烛，千百年前的今天我们还是享受烛光的温暖以及希望。
白天我们让光线进入到我们遮盖的室内空间里面，晚上我们用人造光也来满足我们视觉以及心里的要求。燃烧是转移物质能源，成为热射线，和光射线，光和热总是在一起的，到今天为止光和热在一起的，这种情分是不是慢慢变了，LED是不是把这个东西跟我们把这个关系拿开了，这个东西的拿开对人类的文化历史上来讲，是一个非常大的转变。
19世纪出现了头一盏灯，刚才也用了这个照片，返古的图画，这一盏灯对人类的意义，把室外的空间变成一个公共空间，这是一个巨大的变化。除了阳光、空气、水之外，我们想电大概是我们最不可以缺乏的一个元素。今天来当然科技进步了，从蜡烛慢慢的从燃烧放电，以及高压放电，产生光为界面产生的一些视觉文化。光的视觉体验改变了，光太亮了，我们不能再看到光源，因此光源需要由其他的建筑界面跟我们产生一个环境以及心里的关系。视觉上光和热之间的感情，已经被刻意地分开了，这是很悲惨、很难过的，很感触的一个事情。
发光的形式是变了，可是我们用的是什么呢？还是那个光，那个光是我们一个看东西的光。光从来都不是照明设计师专有的，光是大家的，大家都可以做光的揣摩，以及光的感受。
我不敢说亚洲文化，我只能说中国的文化，因为我是中国人，不代表日本、韩国或者是什么，我说的是中国。我们一直希望把自然环境里的秀丽重新以艺术或形而上的方法重新安排在我们环境里面，天人合一的概念，创造了好的生态景观的一些观点。水与影，廊与景，在“再生过程中”我们用了石头，用了水，用了植栽，用了墙，也考虑空间与空间之间的关系，但是在这个“再生的过程中”，我认为所迷失掉的是对光环境的一个认识及一个转移。
我们在画里面所看到，在艺术品所看到的光线，是艺术家对光的一个观察，观察之后影响到心理的一个情绪，希望把这些东西描述下来传给别人去欣赏，去看。
後期印象派有背光的，有面光的，把光对夜间的情景表现出来，用人们心里看到的光描述这些光对我们感受的影响。西方艺术里面，它的光，它的表达情景之间很强大的一个重要的因素，他们在描述里面是非常细腻的。他不但观察同一个物品跟自然之间的关系，他还把时间因素也加了进去。中国的艺术里面很难看到过，也没有阴影，也没有倒影，没有水，可是还是可以描述“如鱼得水”。没有土地，没有时空，这个鸟在一个最好的季节里面，不知道从哪飞来的，在一个很好的树干上休息了，也不知道它休息，还是它想飞，这几个情景讲了这种美没有光。我在想这些艺术品，是不是代表我们中国人对光的一个看法呢？光对我们不重要了，还是我们从来没看到，还是我们看到了一个更高的层面。总之，光文化是不同的。我们表现的是理想，我们是把光跟事物中间的关系给淡化了，我们把意境给强化了。
我们的生活艺术不是现实主义，我们的生活艺术是理想情绪的一个表达。我们对光的概念改变了吗？为什么我们头上有这么多的光，有投射光，LED光等等。是因为节庆、愉快、幸福、进步、财富和繁荣，这些东西取代了历史的认知，还是我们终于离开了这个历史的包袱。主题不重要，有机会以光来表达理想，我认为这个是我们现在在很多环境里面用光的一个情感跟一个概念。光已经离开了现实了，光本来是让我们看到东西的元素，同样光也使我们看不清楚了，我们看不清楚什么呢？我们看不清楚我们的生活，看不清楚我们的环境，也看不清楚我们的心态。如果光环境，光技术对我们有这么大影响的话，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让我们重新对我们光的环境以亚洲人的身份做一个定义。
光在不同文化里面表态不同，我们以人性的观点看光的情感，思考着光与禅，禅是光的慈悲、光的智慧。光的美，以及光的必要性，黑暗以及光明，或者是光与无光，传统与进步，这些都是一些相对的、延续的、有实验性的、传承性的一些题材，以及题目。
现在看一些比较不那么大问题的东西，我们所谈的光环境是由光，照明，照明设计三个不同的元素来形成的，光，我们在座的有做光的，有做照明设计，有做照明器材的，我们一起把这个环境创造出来了，这些东西绝对不是一个三角形单一角做的，三角形是最稳的，哪一方面缺了一点就不好了。
人造光和自然光，在我们环境里面共存，以不同的形式存在我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光通过其他的元素，在我们的环境里面表态，我们用艺术描述光，抽象的也好，写实的也好。光我们用视觉系统来观察光，用我们眼，用我们脑，用我们的心。我们用光来描述光对我们情感的一个激发，我们用光本身的韵律来描述，用光来描述光。光营造了阴影以及倒影，阴影和倒影反而衬托出光的特性以及本质。光是什么呢？光是我们看到周围事物的元素，这个元素它是物理性的，生理性的，看了眼睛之后，最后传到脑里面是一个心理性的元素。
照明是什么呢？我们制造了流明，我们包装了流明，我们传送了流明，我们还控制流明，用不同的方法，最简单的是把手拿出来挡一下。照明是发光、送光以及控光的科学及技术，这就是刚才那三个点的第二个点。我们这些做照明设计的人，我们去跟踪光源发展，因为我们自己不会发展，我们要去了解，我们去了解这些系统的改变，我们日夜去观察光对我们现在环境的影响。我们去观察光影的节奏，跟环境里面的一些次序，我们观察光跟生活一些方式的改变。我们体验周遭环境的光感，我们把光融合在日常生活环境中，办公也好，各种各样场景都有了光，这个调配和搭和，说明照明设计。照明设计是让光与我们生活连上关系的艺术。
照明设计以光来创造及提升人文生活环境空间的功能以及感受之间的互动。光可以以环境做一个考量，来描述我们环境，室内的、室外的，这也就是说光本身不是一个纯功能性的。当然功能性一定要有，光本身就是我们看得见东西的，它也需要把这个空间里面所指定的功能还是要能够实现。另外重要的是，光它也要顾虑到我们的感情，我们的情趣。有了感受，有了功能，有了空间，联合在一起，这才是我们谈的光环境，我们不能只关注在多少流明，多少CIR，如果把这些东西，工具、元素没有联系到我们生活环境里面去，它是一些纯科学性的数据，跟最后的使用者关系并不大。以光来创造优质的人文生活环境，以光来平衡及协调各种环境的因素，光它不单创造，而且它可以做一个界面，协调的界面，重新规划规律的界面。
光与生活的关系产生了光环境，不同的文化对光的看法和体验是由生活环境不同而异。光最后要进入到生活环境里面，我们不能以光来谈光。以光来谈光是没有意义的，只是一个电表而已。
最后我们第六点，跟大家谈一下我们现在整个优质光环境怎么造成的？三个元素之间彼此影响的。第一个是生活系统，第二个是建筑系统，第三个是照明系统。生活系统是针对我们将来生活的需要，而分出我们对空间的环境的一些种类。假如说我们将来不需要到办公室去上班了，那么办公大楼里面的办公室的数量就会减少，而开会的环境会增加。这个东西就会把它变成下一个建筑设计要创造一个环境，不是以今天的情形来规划，是以将来的生活来规划。最后当然照明设计也就变了，光环境变了，因为家里可能需要上班了，家里需要光环境。在一个大的次序的变化，建筑系统是我们依照它环境的需要而这样产生的一个系统，光环境也就是因为这个系统变了，使用空间变了，感受变了，到办公室去上班的意义，不是去做事情了，去开会了，去交谈了。在整个环境里面，在这个变动里面，光它一直是这些变化里面的一个主要的因素，以及元素之一。
生活变了，我们旅行多了，我们到很远的地方，坐在飞机上，我来这里的时候在飞机上是最好做PPT的时候，从飞机上上班，一般从甲点到乙点，是在地下，坐地铁。我们在家里面看电影，把后院架得高高的，把游泳池放在七八十层楼高里面，想想一个大厅39米高，所谓下照灯，上照灯，筒灯几瓦这些概念都需要重新做一个思考，重新寻找一个答案。并不是说有LED就可以解决，从整个行为上，形态上，思考过程里面寻找一些新的看法。我们现在是在家里面工作，工作完了以后在外面去吃饭。所有这些变化里面，人造环境趋势是什么，白天和晚上都要是质量，所谓品质跟数量之间要并重。
假设光变成是一个墙的时候，我们做照明器材的，我们是在做墙呢？还是在做灯具？如果一个手机晚上是一个灯的话，我们做照明的器材的人，是不是只做一个灯会讲话的呢，还是会做一个手机会有灯，这个东西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刚开始的时机。将来的这些变化，会非常的大，有了LED，有了OLED，有了高技能的智能控制，有了个人环境的控制，这些次序刚刚开始做调整，这个调整过程中间，什么是我们的文化？什么是我们亚洲的文化？什么是我们应该关注的事情？而不要完全被科技牵着鼻子走，我个人认为是一个挺有意义，可以看的事情。在这个优质环境里面，我们提高优质环境的重点，是所谓整合所有相关因素做一个平衡发展，绝对不是一个单科技的直线性的发展。
我们照明设计的文化是怎么演变到今天的，分成七八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战后有了25瓦、15瓦放在教室里面，放在家里很高兴了，当时的设计是看得见就很好了。后来灯开始慢慢亮了，太亮了已经不能看了，在这个时候有了灯具的概念，把流明包装发光体，最大的两个例子，是LP和蒂凡，两个都成功，两个都做得很好。第三个阶段是因为我们需要更多的光，白炽灯，已经不能使了，它太热了，在这个前提之下发明了一些其他的光源。日光灯也好，拱灯等等，美国有些地方他们说了我们建筑已经不需要有窗了，要窗打开灯就好了，这是科学进步过程中，科学转变过程之中非常容易发生的一个误导。我们目前碰到LED还是可能在走同样的错误，希望我们能够在一起把这个东西做比较有系统的磋商。第四个阶段，是没有油了，能源危机了，在这个情形之下，我们就想到了要制造多少流明等等。第五阶段我们希望优质的光环境，这些东西所谓照明设计文化的一个过程。
到第六个阶段，我们终于发现了地球温度的变化，我们谈到了绿色照明。在绿色照明中间，我们慢慢绿了，这些绿的中间我们做了很多LED很奇怪的事情，当然不细谈了。刚才说到这些东西，好像鸟飞了，虫也没了，人类好像又赢了，其实这些东西说实在是一个文化的变化，它没有对错，它是一个过程，不要觉得他们走错了，但当时他们都非常喜欢，觉得非常好的东西。可是这个过程里面，我们一定要知道今天是不是做同样的事情？这个不是我们追求的。
第七个阶段，我认为我们把低碳谈完了以后，我们应该能够思考的阶段，这个阶段用眼看光，用脑看光，以及用心来看光。用眼看光，需要是照度器，用脑看光需要经验值，用心看光需要的是一些智慧，我希望我们亚洲的朋友们，能够以心来看光。用心来看光以后，所有的数据，所有的低碳，刚刚说以后需要多少流明，这些东西就简单了。
这是一个例子，这是在纽约的一条路，灯排在一起，几比几合法。我们把灯排成一排，造成蛮大的光带，这个过程中让路穿插过去，感觉到体的感觉，感觉到环境空间的感觉，做景观的一定感觉这种比过去好，12盏灯最后变成了8盏灯。这个是以心来做设计，每个拐弯路口放一个灯，可以从一点看到另外一点，也不会摔跤，也知道你到哪去，在三个不同环境里面，我们根本不用谈照度，根本不用谈用电量，已经把12个灯降到只有5个灯，以心做设计，以心做新的安排。以心看光，我认为这是我们亚洲比较容易体会到的一个情感。
最后一个结论我们有很大的长进，我们从这么复杂的灯，放在河旁边，伦敦的河旁边，到最后纽约的LED的灯。我们在公共场所的灯，现在有一个日光能的灯可以放在后院，这都是很大的长进。从一个煤气灯，到一个现在有电风扇的灯。我们从了解的风它的用处，一直到这个风力变成一个发电。我们大有长进，长进到太多的交通了，太多的光了，环境里面所造成的一些问题，慢慢就呈现出来了。我们现在谈的是更好，更好的光源，更好的灯具控制，在这些使用中间我们最好拿什么做衡量是最重要的。假如更好的光源是用流明作主，更好的东西以数据作主，这样说的话对我们生活的影响还是不能够真正体会到另一个层次的设计。幸福的生活指的是我们个人的，不能说国家幸福，个人受苦。幸福是一个单独的环境，以照明来说也是一样，我们谈的是一个自己的环境。
我是认为混乱是来自平天下而后治国，治国而后齐家，齐家以后修身，这是下了法令叫大家去做。你下这个法令，我偷那个方法，这个行不通的。什么是通的呢？中国老祖宗传下来是通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先把自己房子弄暗了，房子是暗的，家是非常低调的，社区也就暗下来了，最后省城国家也就暗了，这时候以心看光，在这样的前提之下，我们就算不管节能点几个蜡烛，我们日子还是能过，因为我们以前的日子就是拿蜡烛过的。我们保持跟自然之间的联系，才能够体会到光的力量，要避免强光的办法，是把强光拿掉，而不是把光再加强。再加强光的话，影子更多，黑暗和明亮之间的对比越多，也就越不安全。
刚才所谈到现在的东西是要安全，把一个地方开亮另外一个地方就黑了，统统搞亮不可能。光成了慈悲、智慧下一个层次，我希望这是我们用这个方法来为我们下一代提供一个好的世界，交给我们的下一代。过程中间一定会痛苦的，一定会疼的，跟孩子扎针一样，但是同心合力，还是能够成功。我们透过窗子往外看，同样的窗子也往我们自己看到我们的心里面，他们常常说光能够看到东西，英文说To see is to Believe，我们相信的东西都是看不到的，我们看不到的东西都愿意去做，我希望这些看到的东西变成我们慢慢去了解光的环境的一些重要性。
最后，祝大家鹤立鹤群，鹤立鹤群就是我们都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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